“你父亲留给你的。”苏韵锦说,“他走前,留了两封信在Henry那里。一封是我的。这封……他让Henry转告我,等你满十八岁再给你。对不起啊,迟到了很多年。”
萧芸芸悄无声息的关上门,走到沙发前蹲下来,双手托着下巴盯着沈越川肆无忌惮的看,心情莫名更好了。
想到这里,萧芸芸炸毛:“沈越川,你到底想怎么样!?”
在别人看来她是为了保持神秘,实际上,她只是懒得跟陌生人打交道。
许佑宁笑了笑:“穆司爵最信任的手下叫阿光,我不知道哪天会利用到阿光,所以跟他把关系打得很好。穆司爵叫他处理我,最后他于心不忍把我放了。没有他,我不一定能成功的逃走。”
“……遗弃了那个孩子之后,苏韵锦的抑郁症并没有好转,甚至更严重了。当年苏韵锦的心理医生隐约跟我透露,送走那个孩子后,苏韵锦一直在做恶梦,梦到小男孩回来找她,说永远不会原谅她这是苏韵锦的抑郁症无法好转的最主要原因。”
调查他的成长经历,对他童年的事情格外感兴趣,这根本解释不通。
沈越川拿着手机回房间,把自己摔到床|上,看着空荡荡的另半边床,脑海中突然浮现出萧芸芸躺在这里对着他笑的样子。
说完,穆司爵挂了电话,离开会所。
来之前,萧芸芸就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了,她知道提起沈越川是不可避免的事情,于是早早就给自己打了预防针。
“嗯。”顿了顿,陆薄言又补了一句,“开快点。”
江烨走过去,从背后抱住苏韵锦:“累不累?”
尖锐急促的刹车上划破早晨的宁静,穆司爵从车上下来,连车门都顾不上关就走进会所,直接下地下二层。
现在她和沈越川之间,根本说不清道不明,解释显然没有任何意义。
沈越川坐在车子里,一根接着一根抽烟,直到烟盒里再也摸不到什么。
想到这里,许佑宁猛地踩下油门,车子突然加速,猎豹一般疾驰在郊外的马路上。